“傻瓜。”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发顶，“你怎么会想到主动跟我求婚？”沈越川知道萧芸芸要说什么，喝住她：“萧芸芸！”

林知夏这样扭曲事实，不但抹黑了医生这个职业，也抹黑了徐医生的职业道德。“芸芸，”沈越川肃然道，“这件事传出去，对你只有伤害，没有任何好处。”

他还记得早上萧芸芸蜷缩在沙发里，瑟瑟发抖的样子。他捧住萧芸芸的脸，吻了吻她的额头：“有没有好一点？”

怕他？这时，银行经理匆匆忙忙从办公室出来，走到萧芸芸跟前：“萧小姐是吗？”

康瑞城十分满意许佑宁这个答案，笑了笑：“不用急，穆司爵的末日……不远了。我保证，我会让你亲手结束他的生命。”“保安好不容易放我们进去，穆司爵和沈越川就带着人回来了，我们没能潜入沈越川的公寓。后来，穆司爵说，东西在他手上，让你尽管去找他。”

宋季青拔出注射器，用棉花按着沈越川手臂上的针眼，转头看见萧芸芸哭成一个泪人，来不及跟她说什么，救护车已经到了，他和穆司爵扶着沈越川出去。办公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，他却一份都看不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