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,陆薄言的脸色用精彩已经不足以形容,包括沈越川都没见过他这种神色。
她像在雨天里终于找到地方避雨的孩子,紧紧靠在他身边,似乎连呼吸都安心下来。
“啪”的一声,骨断的声音传来,紧接着是男人凄惨的哀嚎声:
“昨天不是还说没事吗?”沈越川一猜即中,“你不是被洛小夕缠住了吧?没理由啊,谁都知道她缠不住你,否则你早就是她的人了。”
为什么只有两年?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,忙忙抽回手:“好了,谢谢。”
她拧开水龙头洗手,通过镜子看着身边的几个女孩:“为了陆薄言和韩若曦的事情,你们也真是操碎了心。不过,有一句话,你们说对了。”
苏简安努力扬起唇角:“谢谢。”
苏简安“嗯”了声,甩了甩头,眼前的陆薄言突然变得越来越……多。
陆薄言蹙着眉:“我不把手机留下来,你用什么打电话?”
陆薄言冷冷的眯了眯眼,苏简安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做出自我保护的姿态:“干嘛?还不许人说实话了啊?陆薄言,你喝醉酒以后跟个孩子一样,可麻烦了。以后不许喝醉,否则我不会理你的。”
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
“当初你哥为什么答应你去学这个?”陆薄言觉得,这个决定是苏亦承这辈子错得最离谱的一个。
渔村在真正的郊区,一个被市中心的人遗忘的小镇里,初夏的阳光在海面上撒下一片金光,渔船停在码头被海水拍打得轻微晃动,岸上有皮肤黝黑朴实劳作的渔民,机器运作的声音不时传来。
这不是重点,重点是
陆薄言的眉头蹙得越来越深,心好像被一直无形的手揪住了,莫名的又烦躁又焦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