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,她傻傻地迎合,任由他索取。
“早。”唐玉兰笑眯眯的,“你的手好点没有?”
而苏简安,她的不认输是一种倔强,就像遇到悬案的时候,在被人宣布无法告破的时候,她还是会默默地躲在实验室里反复试验推论,直到还原整个案子发生的过程。
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
陆薄言没能抵挡住这股诱惑,在她的唇上尝到了果酒的芬芳,还有她特有的甜蜜柔|软。
苏简安来硬的威胁他:“再不放我下来我就喊绑架!”
陆薄言起身走过去,才在沙发前蹲下,玻璃窗突然映进了闪电的光,室内的光线瞬间暗下去,他用双手捂住苏简安的耳朵,下一秒轰隆的雷声就在天际炸开来,豆大的雨点啪啪的敲击着玻璃窗。
不过这些跟苏简安的安危比起来,沈越川确定陆薄言根本不打算理会。
她把文件给他放到桌上,伪装成另一个人的声音:“总裁,文件给您放这儿了。”
多留一秒,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。
说话时,她显得很不安,像一个做错了事,却又不认为自己有错,不愿意道歉的孩子。
“当时我赶着去公司,以为你会跟着我下去。”陆薄言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,“后来你又回房间了,你从来没有那么早起,谁知道你是不是又回去睡觉了?”
洛小夕很着急的发来一条消息:苏简安,你危险了!要不要去国外躲一躲避避风头什么的?
她兼修过心理学,能从一个人细微的神色变化里推测出这个人在想什么。通常她只要看一个人的眼睛,就知道这个人是否心虚,或者他有没有说谎。
这样的一个女人,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?
“哦,我怎么忘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