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毫不客气,将她的双臂反揪到身后,再大力一推,她的脸便被压在了桌上。 她不过是蜻蜓点水,却惹起了他的狂风骤雨。
“他的伤口是谁处理的?”但她认出纱布是新的。 祁雪纯躺在床上,反复琢磨这几个字,怎么也跟她套不上关系。
目送他的身影远去,章非云收敛唇边的笑意,神色渐渐凝重。 祁雪纯瞥他一眼,眼底闪过一抹捉弄,“你知道一种酒,叫‘炮弹’吗?”
** 不行,那普普通通人人都有的东西,有什么吸引力。
她迎着强光睁开眼,一步步走过去。 “这什么啊,真好喝,”他一口气将一大杯喝完了,杯子递到罗婶面前:“大婶,我还可以再喝一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