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管家紧忙低下了头,“大小姐,您怎么来了?”
祁雪纯手一顿:“其实没必要,有好时机再说吧。”
两个助手立即上前将路医生往外拖,路医生挣扎着大喊:“你能搬走这些设备,但我不去了,制药的事情我不管了!”
但祁雪纯总觉得,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。
司俊风没轻易放过,“出于礼貌和尊重,我希望你们以后称呼我老婆,司太太。”
她躺在病床上跟韩目棠商量,“如果我真的做手术,你能给我主刀吗?”
这算是,提前索要免死金牌吗。
隔天吃过早饭,司俊风便准备带着祁雪纯去商场。
“祁小姐!”
“那为什么不上楼?”她追问。
她轻手轻脚的爬下去,顺着声音提前到了出口处,伸手便往里一抓。
“傅延谢我替他求情,所以才请我吃饭的。”
“明天我带你去见傅延。”他说。
“我必须去找新的有意愿的病人,”司俊风不愿等,也等不起,“你慢慢劝说吧,即便他们听了你的,我不能保证她能第一个接受治疗了。”
于是她开始盘算起来怎么来戳破。
祁雪纯愣了愣,原来真是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