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就是他一直想对祁雪纯说的话。

“祁父有意扩张生意，而他将女儿嫁给我，能够达到目的。我也能达到目的。”既是双赢，为何不可？

祁雪纯正要质问他为什么跟过来，忽然瞧见湿毛巾上一团团黑色油印。

“找你有点不正经的事。”

“我想提前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，”程申儿偏头微笑：“上学这种事，什么时候都可以，不是吗？”

“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，”宫警官回答，“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，她有撤资的打算，但迟迟没法撤出来。”

她不放弃，一口咬住了他背上的一块肉，她也算哪里能咬咬哪里了。

说完，他猫着腰出去了。

她刚才太用力，手机边缘已经在她的手掌勒出了深深痕迹。

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脑子里的杂念祛除。

“我叫美华，这家健身房的这项运动记录是我保持的，你现在这样就是不给我面子了。”

“就因为我救过你？”他问。

“你听明白了吗，我不想让她去查男朋友的案子，因为每查一次，她就会想起伤心的往事……”他会心疼。

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，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，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。

祁雪纯暗汗，怕什么来什么，谁能想到司云喜欢在衣服口袋里放东西呢。

祁雪纯回到家里，思考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