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,苏简安陷入了沉睡,唇角保留着那个微微上扬的弧度。 可冥冥之中,一股力量拉住了她,似有声音在她耳边说话,提醒她不能这样不珍惜生命。
“那丫头啊。”说起许佑宁,店里的老阿姨笑得跟乐开了花似的,“她上个月去跟着穆先生做事了。说实话我们还真舍不得她走,小丫头太逗了,简直就是一枚会说话的开心果。” 苏氏有些产业是业内的翘楚,陆薄言一旦并购成功,陆氏的版图又将扩大。
“简安,”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充满危险,“你要去哪里?” 顿了顿,沈越川又一本正经的分析:“不过,简安要求跟你离婚,应该只是在跟你赌气。回去好好跟她解释解释,她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,解释通了就完了,还查什么查。”
她想起早上看见的救护车,想起匆匆忙忙赶去会诊的医生…… 陆薄言把苏简安困在他的胸膛和沙发之间,不给她一点逃跑的机会,贪婪的汲取她久违的甜美。
苏简安幸灾乐祸的飞奔出电梯,完全没有注意到陆薄言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危险重重。 只有他一个人,睁开眼睛,房间空空荡荡的,连影子都不成双;闭上眼睛,空寂又呼啸着将他包围,他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