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“哦”了声,也不问出了什么问题,只是拿上包,乖乖跟着穆司爵下船。
“……”
“资料是我帮你找到的!”许佑宁压抑已久的怒火喷薄而出,“你明知道我和简安的关系,决定这么做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问问我?”
十岁的时候,她生过一场大病,把医院当成家住了半年。
“用两个人就把他引走了,看来穆司爵的手下,也没有别人传的那么聪明厉害。”康瑞城用力的把枪口往许佑宁的腰上一顶,“不要试图逃跑,我在绑架你,不想露馅的话,你应该做出一点害怕的样子。”
“……”
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,对许佑宁颐指气使的时候,他的语气中透出一股浓浓的独占欲。
“完不成,还是不想完成?”康瑞城的语气里夹了警告,“阿宁,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言下之意,陆薄言一直是这样的,别人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。
不过,无法否认的是,无论何种状态下,沈越川都是非常养眼的。
她绝望的叫了一声:“穆司爵,救我!”
沈越川踩下油门,车子如离弦之箭一般滑出去,优越的性能在他手底下发挥得淋漓尽致。
“刘婶”没有说话,把汤端过来:“为什么不喝?”
许佑宁就像傻了一样,呆滞的动了动眼睫毛,紧握的拳头突然松开,像一个被命运击倒的弱者,那样顺从又认命的看着穆司爵,然后慢慢的垂下眼帘,将所有的失落和难过一一掩饰好……(未完待续)
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给你打完电话后,他差不多可以收到消息了。现在……应在正在拿哪个倒霉的手下泄愤。”
她愣了愣,没多久,门铃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