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妍妍呢？”程奕鸣问。

男人坐在沙发中间，盯着祁雪纯，目光阴沉。

她在自助餐桌前找到了白雨。

“给谁买了保险？”祁雪纯问，“什么时候买的，保额是多少？毛勇知不知道？”

严妍笑了笑：“怎么，不欢迎我？”

“做噩梦了？”忽然，房间里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程皓玟眸光微怔。

当她再回到自己住的小区时，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。

祁雪纯睁圆了双眼。

严妍忍不住掉眼泪，同时松了一口气。

他为她做的，她做不到十分之一，但她可以做到力所能及的。

程奕鸣一笑：“你睡不着？不如过来陪我？”

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

“高烧不退，晚上都开始说胡话了。”

散会后，祁雪纯一边查看邮件，一边等袁子欣送来资料。

却见她还接着往杯子里倒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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