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也没有太意外,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,等着苏韵锦开口。
“……遗弃了那个孩子之后,苏韵锦的抑郁症并没有好转,甚至更严重了。当年苏韵锦的心理医生隐约跟我透露,送走那个孩子后,苏韵锦一直在做恶梦,梦到小男孩回来找她,说永远不会原谅她这是苏韵锦的抑郁症无法好转的最主要原因。”
比萧芸芸更郁闷的,是屋内的苏简安和洛小夕。
“再亲一次!”不知道谁带的头,一桌人齐声起哄,“再亲一次!”
“芸芸?”一道充满好奇的声音传来,“你捂着脸干嘛?害羞,还是在回味越川的吻啊?”
“苏韵锦当时已经和苏洪远断绝关系,她当然不会答应苏洪远的条件。后来,医院起诉了苏韵锦,逼得苏韵锦只能拖着抑郁症去找工作。但是苏洪远在背后使绊子,苏韵锦根本找不到合适的工作。”
想着,萧芸芸抬起头,擦干了眼泪跟着人流往前走。
酒店。
萧芸芸充当监视器的时候,其他伴郎伴娘还在围着沈越川,试图挖掘沈越川和萧芸芸的八卦,拼命的问沈越川把自己的衣服披到萧芸芸肩上,是不是在宣示主权。
洛小夕双手环住苏亦承的腰,迷迷糊糊的想,那苏亦承真是一个对到不能更对的人,最重要的是,他长得帅!
A市的商场,除了陆薄言,最令人忌惮的就是苏亦承了,大概没有几个人敢在他的婚礼上闹事。
在一般人看来,这样的环境也许太过于死气沉沉。
沈越川想不明白的是,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做,好端端的,怎么就成流|氓了?
夏日的午后,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,陆薄言和苏简安的身影被阳光拉长,两人的笑容染上从枝叶缝隙里投下来的阳光,姿态显得分外放松。(未完待续)
陆薄言准时到公司,路过沈越川的办公室时,看见沈越川已经在处理工作了。
他想和许佑宁谈谈,许佑宁却动手,好,他奉陪她泄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