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娜目光躲闪，但祁雪纯坚定的目光让她明白，她是躲不开这个问题的。

她拿了程申儿的钱投诉祁雪纯，想来司俊风不会放过她，所以她要去国外躲风头。

司俊风勾唇：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
祁雪纯一愣，没想到他会这么说，这不就是明显的，把球踢给她么。

并且自责还是太年轻，思维太固定。

上次被她教训，在司爷爷面前颜面尽失，却也不吸取教训，还来找她的茬。

“线人都有线人费，我可是协助你办案！”

祁雪纯在心里琢磨，她和他得到的线索是互相矛盾的。

转过头，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，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
这些问题不说清楚了，她跟他没完。

不等她的反应，他已抬步离去。

邮件里是一份合作研发协议，她这才知道，杜明生前与一家叫森友的制药公司有研发协议，研发一种神经类药物。
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
祁雪纯将合同拿出来，推给她。

话说间，管家将程申儿带进露台。

“你……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，那是我的个人隐私！”

气质美女不断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