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一也有些惊讶，但随即冷静下来，“司总，这不正是您想要的吗？”

“带我去见迟胖。”祁雪纯立即做出决定。

“手术。”

他又怎么忍心拂了她的心意。

“我说的不对吗？当初我和高薇不过就是有工作上的往来，她就让你怀疑成那样。你让她当着我的面发誓的样子，我依旧记得清清楚楚。”
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祁雪纯也觉得，但没有证据。

“抱歉，这么晚打扰你，”她很不好意思，“但是有点急事想求证，我觉得你一定不会骗我。”

他从来都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，且别说道歉了，他平日里对这些陌生人他都懒得搭理。

“有那么一点小事。”他讪讪的，“正好大妹夫也在，我想找个工作，大妹夫的公司能安排吗？”

白唐没有犹豫：“如果程奕鸣是非不分，你认为我会跟他有交情？”

祁雪川愣然无言。

她洋洋得意炫耀自己知道多少秘密，却不知道知道得太多，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
“啪！”

她闭了闭眼，眼睛酸痛：“其实我没有生你的气，我只是想起她，我心里难受。”

颜启不屑于回答她这个问题。

海角社区老阿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