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没想到她是认真的,还认真了这么多年。
疯狂像被按了暂停键的电影,戛然而止。
苏简安也没有挣扎,乖乖跟着他走,只是一路上都没有说话。
想着,苏简安回到包厢,一推开门就又看见了陆薄言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陆薄言要告诉她什么啊?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陆薄言知道她要说什么,无非就是他们不是真夫妻之类,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,他没有兴趣再听。
“等啊,肯定有大公司愿意签我的!”
厚重的窗帘被用力地拉开。
沈越川好多年没这么惊慌失措了,连滚带爬的奔回办公室,把手机扔给陆薄言:“看新闻!”
苏简安听见那震天响的关门声了,换好衣服出来好奇的问:“刚才谁来了?”
陆薄言浅浅握了握唐杨明的手:“原来唐先生和我太太是校友,幸会。”
说完陆薄言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对着门板“噢”了声,看了看凌乱的大床,认命的去收拾。
只有苏简安的手机孤零零的躺在洛小夕的沙发上,不停地响着,上面显示着“陆薄言”三个字。
这时,苏简安也注意到她扭伤的地方又变成了土黄色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