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赶紧将脸撇向窗外,不能让他察觉到她反常的情绪。
符妈妈才不被她忽悠,马上意识到不对劲,“怎么了,媛儿,找到管家了吗,管家怎么说,房子是不是已经卖出去了?”
“你别问这么多。”
“你别说话了,我怕你叫出其他女人的名字。”她有心逗他。
“我以为他对我会有一丝一毫的情义,只要有那么一点点,我还愿意让他带我走……”
都说忙一点,就不会胡思乱想了,但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这种感觉:忙碌的是你的躯壳,你的灵魂早已经飞出来,静静待在某个地方,想着自己的心事。
上车后,符媛儿才说道:“媛儿,你这不厚道啊,把我叫过来给我喂狗粮。”
符媛儿蹙眉,这里又有他什么事。
“啪!”
“跟你们领导请示得怎么样了?”符媛儿问。
符媛儿抢先反问:“程奕鸣,你怎么就问程子同介意不介意呢?”
“别说这种话,”他紧紧皱眉:“你不是心肠恶毒的人。”
他早猜到符媛儿来医院的目的不简单,刚才她急着离开,显然就是想要隐瞒什么事。
符爷爷冲约翰点头。
见符媛儿神色黯然,秘书故作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但我感觉吧,程总虽然这样做了,跟感情上的事没什么关系。因为对方从来没有回应,哪怕一个电话一张用来感谢的明信片什么的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