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意思是”陆薄言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,“不管我想做什么,都不会有人进来打扰。” 陆薄言挂了电话,心止不住的往下沉。
一夜未眠,加上哭过一场,起床时苏简安整个人昏昏沉沉,在浴室里倒腾了半天才遮盖掉差到极致的脸色,又敷了一下眼睛消肿,以免被察觉到异常。 最近她才发现,陆薄言和苏亦承有一个共同的兴趣爱好给她买衣服。
她倒吸一口气,下意识的往后退,却没有意识到身后是一阶接着一阶的楼梯…… 她规规矩矩的当了二十几年的透明人,早就习惯了随心所欲自由自在。可自从被曝光和陆薄言结婚后,三不五时就闹上娱乐版,一些明明对她一无所知的人,却像看透了她一样对她评头论足……
望着天花板,突然想起过去的无数个夜晚。 半晌苏简安才艰难的挤出两个字:“很好。”
她想干什么,已不言而喻。 就好像这些人只是苏简安杜撰出来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