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把许佑宁带到一家餐厅,要了个包间,只有他们两个人,服务生送菜单进来,他往许佑宁面前一推:“你来点。”
陆薄言却永远都像第一次听到苏简安这么叫他,胸腔被这两个字浸得柔|软,不自觉的松了口:“你猜对了,但你哥不希望小夕知道。”
有那么一刹那,苏简安的脑子是空白的。
他把洛小夕抱回怀里:“还记不记得你昨天问我的那个问题?”
“好。”
苏简安扶着陆薄言躺到床上,这才注意到他痛得脸都白了,却一直在咬牙撑着不愿意告诉医生。
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,“我说正经的!”
但也是有史以来最真的幻觉了,他不敢动弹,不敢开灯,怕客厅被照亮,洛小夕的身影就会消失。
“陆薄言,让我走吧,我不想再留在你身边了,你既然一开始就因为不想让我涉险而忍着不去找我、不见我,为什么现在却强迫我跟你一起冒险呢?”
他就这样一步一步的离苏简安越来越远,直到消失在苏简安眼前,他也没有回过一次头。
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,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,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,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
秦魏照例在下午三点来到洛小夕的办公室,调侃道:“可以啊你,这么快就树立起威信了。”
好不容易到了陆氏楼下,苏简安一阵风似的冲进电梯,前台都差点没认出她来。
“我以为我们真的只有两年夫妻缘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想让你知道太多,免得……”他罕见的欲言又止。
“我知道错了。”洛小夕捂着眼睛,“现在该怎么办?”
“没有下次了。”苏亦承说,“明天我就会去找你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