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手里捏着我爸什么把柄?”他问。
上,忽然响起祁雪纯的声音。
但千里之堤毁于蚁穴,不是吗?
……
她也不是存心为难,而是正好一直在研究这把锁。
“当然。”
当儿子这样警告他时,他深深的感觉自己老了。
她来不及思考,眼前一黑,瞬间失去知觉。
韩目棠撇嘴:“半年前见到路子,也没听他提这档子事。”
看着他清亮的眼神,一点不像被吵醒的模样,她便明白,这件事没隐瞒的必要了。
但他并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。
“冯秘书,上班时间你在说什么?”他沉着脸问。
“我办事你大可以放心。”章非云傲然扬头。
她跟他来到车边,却不肯上车,说道:“该收拾的人还没收拾。”
她起码半年没吃过这种药了。
韩目棠吐了一口气,“虽然我觉得匪夷所思,但我又没法拒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