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家。”她回答。
祁雪纯本想叫他让开,但又不愿让他看出她有事,只能脚步微停:“什么事?”
肖姐听她说完,有些疑虑:“可我看着,少爷对祁小姐的态度,好像没人强迫。”
她立即回头,神色惊怒:“是你!”
她快步上前,拉开他的手,他的肚子也裹了纱布,但纱布已透出一片深红色血。
是可忍孰不可忍!
莱昂点头,“我可以试试。”
“你需要我的关心?”她不自觉咬唇,“你不是已经吃过消炎药了。”
他禁不住眼角颤抖,“我教你。”
门被关上,脚步远去。
“莱昂,你……!”他怀疑莱昂的胳膊肘往外拐。
祁雪纯一愣,俏脸“腾”的红透,像刚才那样,还要经常?
“有细铁丝吗?”他问。
倒也让人不忍多加责备。
“你的意思,头痛症状没法根除?”
“好,你留下来吧,派对怎么办,我听你的。”司妈服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