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淡定地夹了个小笼包蘸上醋:“六个死者身上的伤痕显示,他们死前都有一个被虐待的过程,凶手要么是变|态要么是跟死者一家人有深仇大恨……” 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“这样的话,你早点回去陪她比较好。”秘书笑着给陆薄言建议,“毕竟女孩子嘛,初次到一个陌生的城市,还是和爱人一起来的,第一天就让她一个人呆在酒店,她能体谅你忙,但这终归是有点忽略她的。” 飞机的客舱很宽敞,像一个小客厅,白色的真皮座椅,暖色的灯光,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型吧台,休息办公娱乐都十分方便,甚至能当成临时会议室来用。
反倒是她这个如假包换的陆太太,总是连名带姓的叫他“陆薄言”。 快要到家的时候,洛小夕接到了阿may的电话。
苏简安眸里闪过无措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她感觉到双颊热了,深吸了口气,抬头直视着陆薄言,“我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睡觉!没有要你睡书房……” 昨天,苏简安好像也说了什么这两年里她会尽职尽责。
“这叫得寸进尺啊?”洛小夕笑起来,“那我就进了你咬我啊!” 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,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:“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?回家,我教你。”
整理好衣服出去,大门开着,洛小夕已经不见踪影。 为什么最后还是落入了他的手里?更糟糕的是,他把她当成了Daisy!
陆薄言:“……” “你居然又请动了这两个人。”男主持人是苏简安最喜欢的主持人,她难免有些小兴奋,“我听说他们的档期都很满,除了那个他们共同主持的节目,平时要把他们凑到一起不是件容易的事。”
对他而言,这是最独特的风景,只有他能看到。 苏简安被吻得七荤八素,整个人仿佛陷入了云端,身下软绵绵的,而身上沉重无比,脸颊边还有陆薄言炙热的呼吸。
苏简安还是坐上了陆薄言的车子,却没让陆薄言把她送到警察局,在距离警局还有一公里的地方就嚷嚷着要下车,坚定地表示:“我要自己走路过去!” 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陆薄言还有事,把苏简安送到家门口就又走了,苏简安在花园里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告诉洛小夕网络上人肉她的行动陆薄言已经插手了,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,她的资料是不会曝光的。 陆薄言迟疑了一下,滕叔已经出声催促:“快去啊!”
他问:“洛小夕来过?” 徐伯笑了笑:“少爷他不吃芹菜和香菜,其他的他都不挑剔。”
苏简安回头看了看,陆薄言刚好进来了,她笑了笑:“那你们聊,我回房间了。对了,明天中午你有没有时间,一起吃饭好不好?” “你……”
“你要么收下这张卡,要么义务劳动。” 陆薄言的唇角微不可觉的上挑了一下看来他的小妻子,真的不好欺负。
苏简安委屈的扁了扁嘴:“你为什么不上来陪我一起睡?” 陆薄言:“你们在性格上有相似的地方。”
一年多以来苏简安已经养成习惯了,工作日的时候早起,所以她六点多就缓缓的醒了过来,却感觉头重脚轻,脑袋沉甸甸的非常不舒服。 那场雨来得很急,停得也毫无预兆。就像10岁时陆薄言突然出现在她的生命中,不久后又突然离开一样。
她后知后觉的扬起唇角:“你下来了啊?” 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?
“你想说什么?”苏简安问。 陆薄言说:“公司的周年庆典过了,你再回去上班。”
陆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唇角:“我们只能睡一张床的意思。” 苏简安瞪他:“流氓!我帮你擦干净,先放开我。”
“羡慕他们?”陆薄言问。 苏简安撇了撇嘴角:“别光说我,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前天为什么生气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