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他换了一只没放干花的枕头，满满的阳光清爽味道。

“上车。”他不耐的催促。

“你问。”

“你请吩咐。”

“你……”她本来很气恼，转念一想又勾唇讥笑：“你以为用这种方式，就能让程申儿赢过我？”

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，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

这不是刑事案，她没办法要求孙教授透露隐私，而她想要知道的，是孙教授和蒋文的通话记录。

“我最想破的案子还没有结果，哪来的心情好？”她又喝下一杯。

莫小沫微笑着摇头：“谢谢祁警官，有些东西我尝过就好，不一定要拥有。”

祁雪纯不意外，司俊风已经带着程申儿出现在他们面前，他们再见她有这样的反应不奇怪。

“小莉，”程申儿低声说：“你上楼去，将她带到小会客室里等司总。”

出发之前，她不但接到了司妈的电话，也接到自己妈妈的电话。

“欧大，你否认也没用，”祁雪纯始终冷静，“案发现场的地毯上发现一滴血，经检测与你的DNA相符……”

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，至少，司俊风的疑点又多了一层。

吃完饭，两人来到甲板上晒太阳。

“俊风，你站住！”身后传来司爷爷的喝声，祁雪纯只当没听到，快步走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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