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,她藏在心里已经很久了。 但有一段时间里,秦魏是她除了苏简安以外最信任的朋友,因为他对她而言曾经那么重要,所以现在她无法原谅。
她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羞涩的小动物,长长的睫毛不安的扑闪着,双颊红红,看得人只想欺负她一顿。 她梦见无边无际的绿色还在像四周扩散,像要蔓延到天涯海角去一样,她觉得她永远也逃不出这迷雾森林了。
既然这样,就不要怪她提前行动了。 陆薄言牵着她出去,苏简安才发现洛小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牌桌前了,兴奋的打出去一张牌:“八万!”站在她背后的军师,是苏亦承。
“……” “不是。”苏亦承整理了一下领带,“让小陈给我送过来的。”
苏简安不适的挣扎,下一秒就被陆薄言按住:“你是不是想见识一下更流氓的?” 路上,苏简安百无聊赖的坐在副驾座上,翻了翻唱片,一时找不到特别想听的CD,就放弃了,靠着车窗慢慢琢磨麻将。
但如果没有陆薄言,她一个人三更半夜从郊区开车到市中心,真的有点害怕。 趁着苏亦承主动来找她了,她刚好有机会问清楚他这段时间到底在搞哪假飞机。
苏简安只是觉得这个姿势暧|昧至极,忍不住缩了缩肩膀,就在这时,陆薄言的领带垂了下来,刚好蹭到她的唇,痒痒的。 “……”如果陆薄言不是在开车的话,苏简安绝对要冲上去捶他两拳了。
说完她跑回自己的座位,殷勤的夹了个热腾腾的水晶烧卖给陆薄言,强烈推荐他吃,所有的高兴俱都溢于言表。 “……”洛小夕吃饭的动作一顿,不解的看着老洛。
洛小夕想起半个月前秦魏的话,秦魏明着告诉她苏亦承和那些女人并没有断干净。 苏亦承冷冷的甩给沈越川一个字:“滚!”
苏亦承盯着洛小夕殷红的唇瓣:“我尝尝我买的水好不好喝。” 这样洛小夕还敢说他不是认真的?
苏简安“呃”了声,难为的说:“妈,我不会打麻将。” 原来父母对她的要求这么低,他们含辛茹苦把她养大,她花着他们赚来的钱给他们买东西,他们却已经满足。
“快、快了。”苏简安哭着脸,“你再等等。” 陆薄言看着她浓密的长睫毛轻轻颤动,他的心也跟着微微颤起来,他伸出手,抚上苏简安的脸颊……
苏亦承推开洛小夕进入屋内,找到她的手机翻看,果然,没有他的未接来电记录。 她从没见过这样的洛小夕,双目哭得红肿,脸上没有一点点生气,只蔓延着无尽的绝望。
苏简安想了半天,才想起两个月前她帮陆薄言打过领带,当时陆薄言问他都帮谁打过,她说反正不是你。 “……酒,酒吧。”
沈越川愤然:“我只是今天一整天都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藕片!” 酒吧的温度控制得很好,可是她觉得热。
“我两天吃得太多了!”洛小夕一脸惊恐,“明天记录体重,经纪人一定一天只许我喝菜汤……” “再骗我你鼻子就长得跟匹诺曹一样长!”
“沈越川就是想看你这种反应。”陆薄言在苏简安耳边说,“冷静点,回家我再跟你解释。” “以后你要是敢惹我,我就用这招对付你!”
她松了口气,突然发现侧前方有两个背着黑色背包、扛着相机的男人,有点眼熟。 自从她结婚后,她们很少有机会这样坐下来聊了,特别是洛小夕一心一意的要去当模特之后。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 “没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