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又摇摇头,神色疑惑,“我想不明白,他明明只是一个生意人……挣钱厉害的生意人我见得多了,却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,浑身充满杀气。” 祁雪纯一愣,“我没有他的电话。”
“我说得没错吧,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。”他为她高兴,也有些得意。 确定她已经熟睡,他起身来到阳台,拨通了腾一的电话。
“你给我打点滴吧,”她对韩目棠说,“跟他说我还很虚弱,不能下床走动。” “为什么不?”他反问。
有些事情早被时间冲淡,根本不必再提。 那时候,他心里就有她了吧。
一定是被司总话里的“离婚”两字吓唬到了吧。 “疼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