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他讲述细节的时候，她对他的感情终于一点点凉下来。

“符媛儿，你还坐得住？”程奕鸣冷笑，“我听说程子同已经为子吟准备了房子，一切生活都安排得妥妥当当。”

季森卓盯着后视镜里渐渐变小的身影，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。

今早她跟着程奕鸣去了，没想到他带着她到了一家“特殊”的疗养院。

“程子同！”有人大叫他的名字，“你这么做是不顾股东利益，公司迟早毁在你手里！”

五来找麻烦，他都已经习惯了。

符媛儿慌了，但她马上想起来，“去叫约翰，叫约翰。”

“……他几乎破产了。”

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，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，会有人在外偷听吧。

她这才发现，原来已经天亮了。

爷爷安慰她：“我说的那些也都只是猜测而已，当不了真，不过他们三个在，你和程子同说话也不方便，不如先回房吧，等会儿子同会去找你的。”

“讨厌。”她捏拳往他胳膊上一捶。

“你现在不能找出孩子的父亲吗？”她问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符媛儿不明白。

嗯，符媛儿闻到空气中有一股危险的味道了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振作起精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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