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和办公室的朝向不同,所以雨停了这么久,陆薄言都没有发现有彩虹。
洛小夕很听话,每次都打扮得妖娆性|感,餐桌旁不管当着客户还是公司员工的面都亲昵地挽着她老爹,一口一个老板,她老爹差点被她气得心肌梗塞,解冻她所有的卡,让她滚滚滚。
最后索性把她的钱包拿走了,进了警察局旁边的便民药店。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
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,但这一刻,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|感无比,像一只撩|人的小猫,他体|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,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。
她要怎么告诉医生,她和陆薄言只是在新闻上才有感情呢?
洛小夕不是会勉强自己的人,她能怎么说就能怎么做。放下他,对洛小夕而言也许真的不是一件难事。
“没有。”苏简安摇摇头,忍不住后退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别离我这么近,我……没办法思考。”
陆薄言还不打算松开苏简安的手。
苏简安听出什么了:“你来是想让我撤诉,放她们回去?如果真的是这样,我……”
距离很近,他身上的气息如数钻进她的呼吸,像迷|药,轻易就扰乱了她的心神。
大家纷纷以此为借口,使劲灌陆薄言酒,陆薄言居然来者不拒,并且替苏简安挡下了所有的酒。
陆薄言勾起唇角,神秘莫测地笑。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
不过两年后就要离婚的话,结婚戒指也没什么必要吧?到时候要把戒指还给陆薄言,他也不可能拿着她用过的戒指去哄别人了,有也是浪费。
这么大意的人,他无法想象在国外留学的日子她是怎么含糊度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