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耸肩摊手,她理解得很正确。
符媛儿用双手托起腮帮子:“你约的人你去,反正我不去。”
“我买了包子,热一下吃掉就可以。”她说道,忽然想起一个问题,“程子同还没过来吗?”
不知道严妍现在在干什么,知不知道她很担心。
“你要曝光这家赌场?”程子同忽然问。
“我怎么会怀疑你,”符媛儿摇头,“现在的新A日报,除了我和你,我们敢说谁不是于翎飞的人?”
“你确定于翎飞也在?”符媛儿问。
“法治?我实话告诉你,这里我安装了信号屏蔽器,如果没有汽车,靠走路下山需要四个小时。而我,不可能让你逃出去。”
“如果你在她面前说话管用的话,麻烦你告诉她,不要妨碍我做正经事!”
她趴倒在床上,羞愧万分且欲哭无泪。
符媛儿一笑:“等着看好戏吧。”
“因为程子同今晚在我家里吃饭,而我,就是被一个电话催回来陪局的。”他很无奈。
“哎,不就是男人的那点事嘛,”华总摆摆手,“都说男人薄情寡义,见一个爱一个,其实男人痴情起来也是很痴的。”
以为我和符媛儿从这里离开了,他一定会集中注意力追上我们,符媛儿就可以趁机去找严妍。”
片刻,符妈妈将门打开,脸色仍然是铁青的,“你来干什么。”
护士看了她们一眼:“你们是田乐的家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