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却一把拉住她的手:“我结婚了。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。
然而,真正失去控制的人,是陆薄言。
“这儿!”
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苏简安看向窗外,这才发现A市的上空乌云涌动,一场倾盆大雨就要来临的样子。
苏简安一愣:“我又没有穿墙千里眼可以看到美国,怎么知道呢?”
就在此时,陆薄言从门外进来了,苏亦承开口:“薄言,我们谈谈。”
她看着哥哥,半晌说不出话来,像偷穿妈妈的高跟鞋被发现的小女孩,红着脸窘迫得恨不得从此消失。
他叫她的名字,声音和他的吻一样缱绻缠绵,苏简安恍惚生出一种错觉:这个抱着她吻她的男人对她他……似乎没有那么简单。
陆薄言的心脏疼得软下来,他躺到床上把苏简安拥入怀里,轻轻拍着她的背,像安抚深夜里哭泣的小孩,而她奇迹般停止了抽泣和哀求,慢慢缩进他怀里,受伤的兽终于找到一个安全的角落舔伤口。
凌晨的时候,突然有人在网上宣布他要直播肢解一个人,还配着一张照片。
那是专属铃声,意味着有急事,陆薄言蹙着眉转身出去了。
苏简安哭笑不得,洛小夕就是这么擅长自我安慰。也多亏了这个特殊技能,她才能坦然面对苏亦承长达十几年的拒绝还不肯死心。
“舌头伸出来,我看看。”陆薄言拧着眉命令,语气里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。(未完待续)
半晌后,陆薄言冷硬的声音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