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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深夜，她端着一杯牛奶走进程申儿的卧室。
几个小时前，他还一脸坏笑的逗她，可现在，他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，对她的眼泪和痛苦无动于衷。
“严妍，程奕鸣的前女友。”严妍礼貌但疏离的回答，径直走到程奕鸣面前。
“程家祖宅别墅里的派对，基本上程家人都会去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“不是，妍妍……”
“申儿，谢谢你。”严妍紧紧抿唇，“程皓玟那边你不用管，我们的事就按原计划进行。”
“别着急，”程木樱劝慰，“你们都先等等，给我一天时间，我让人把贾小姐和齐茉茉的来头都弄清楚。”
他笑了笑，“你不如把命留下来，替我多享受生活，铭牌你不愿交给我父母也没关系，你带着，不管走到哪里，就像带着我一起……咳咳……”
白唐带人查着案，严妍并没有闲着。
“奕鸣哥！”程申儿来到程奕鸣身边。
“怎么淋成这样！”他眉间一恼，“不打车？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？朱莉是干嘛的？”
男人轻嗤：“你在怪我，没保住齐茉茉？”
肥胖哥点头，深以为然，“你是来给李婶抵债的？”他问。
从头到尾想了好几遍，越想越觉得自己笨，换个稍微聪明的人，其实早就看出程奕鸣的苦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