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大嫂目光闪烁，“他，”她指了一下郝大哥，“我叫他大兄弟。”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

仿佛真如秘书所说，那些人隔三差助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，立即转身离去。

“你……是谁？”他低声怒问。“对，对，高兴最重要，”有人看出程子同不高兴了，赶紧举起酒杯：“来，我们大家先敬程总一杯。”

“你想清楚了，”却听程子同说道：“你现在没资格。”“离婚，我同意。”说完，她转身离开，不再留下一丝一毫的眷恋。

她没工夫觉得它美，只觉得头晕眼花，浑身酸“……并不能。”

严妍心里默默祈祷着，让程奕鸣也赶紧去洗手间什么的吧，否则她得一直待在包厢了。莫名的，颜雪薇只觉得眼眶酸涩，她收回目光，淡淡的应了一声，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