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无语，他还是护着程申儿的。
莫小沫惊呆了，她没偷吃，她也没钱。
此时此刻，他回答什么都是错误的。
她没碰上任何阻拦，顺利到达他的办公室。
他即出手抓她的左边腰侧，她本能的侧身躲开，右边腰侧却被他搂个正着。
所以李秀猜测：“这次他肯定又跟人上船了。”
片刻，她从厨房出来了，但不是来餐厅，而是打开家门，迎进一个保洁员。
“你很聪明，最开始你看着欧翔想要嫁祸给袁子欣，你偷偷看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，后来你发现警方不认为袁子欣是凶手，所以你言语间总是说欧飞的坏处，想要误导警方怀疑欧飞。”
她闻言抬眸，在他眼里捕捉到一抹兴味。
“莫太太，你怎么了？”祁雪纯问。
“我怎么了，”程申儿对上他的双眸，毫不畏惧，“你不是说不喜欢她吗，你担心什么？”
“不干正事，天天多嘴。”司俊风显然有点恼怒。
“对，爷爷跟我说话的时候，将玉老虎随手放在了桌上。”
“……”
片刻，那边传来一个沉哑的中年男人的声音，“祁警官，我是江田，我想跟你自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