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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……我累了。”严妍回答。
“提了又怎么样？”
“小时候挑食的毛病我早改了。”程奕鸣不以为然，轻描淡写。
“对不起了，白雨太太，”她一旦想通，态度也就是无所谓了，“可惜于思睿看着我就生气，不然我倒是可以去劝劝她。”
严妍便知道自己猜对了，她不禁心头一抽。
程臻蕊试着拧了一下门把，出乎意料，门竟然是开着的。
女人有些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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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大家围在桌边坐好，中间摆上一只酒瓶。
“我觉得我们这次帮助她是一个错误。”符媛儿说道。
“病人是不是做过药流？”医生开口便问。
“以前我也以为程奕鸣多喜欢于思睿……”
她发现自己的衣物已经清洗干净，就放在柜子上，于是起身洗漱一番换了衣服。
“你说的好几个女人里，严妍是不是最特别的一个……”她继续问。
然而，心电图一直没有波动，慢慢，慢慢变成一条无限长的直线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