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他是谁？”程奕鸣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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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案发现场窗户紧闭，没有其他人逃走的迹象，从欧老所在的书房到别墅门口，只有楼梯一个通道，”阿斯说出结论，“也就是说，凶手如果想逃走，只能走楼梯。”

“你要想到这个，你就能坚持了！”

第一次是要求她一一去拜访程家在A市的所有长辈；

祁雪纯已渐渐回神，摇了摇头。

“咣。”忽然，门外响起一个声音。

刚走下台阶，却见一个中年男人疯也似的跑上来，不小心将严妍的胳膊撞了一下，却顾不上道歉，只是慌慌张张往里跑。

严妍走出电梯，只见程奕鸣的秘书迎了过来。

今天来到会议室的，除了已经卖了股份的程家人，还有程老。

严妍轻叹，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，其实你应该去劝程奕鸣，如果他不再纠缠，这种尴尬的场面也就不会再发生。”

严妍脸色平静，“我也很奇怪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但看到这个之后，我明白了。”

她关注了齐茉茉的直播号，现在直播号已经开始连通发布会现场了。

“这个跟您没关系，”助理摇头，“程总已经发现线索，对方出于报复才下的狠手！”

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！

祁雪纯跑到附近的公交站台，一边躲雨一边打车，等了二十分钟也没司机愿意接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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