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陆薄言的唇角抽搐了一下。 陆薄言腿长,迈出的步子很大,苏简安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步伐,匆匆问他:“我们去哪儿?”
邵明忠的刀锋在苏简安的脖子上来回活动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白皙纤细的颈项见红,柜员看得吓瘫了。 给他挑了他常喝的那个牌子的矿泉水,还是一脸不高兴,苏简安晃了晃他的手臂:“就这一次,下次一定听你的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你不会怀疑我是故意的吗?” 狂热的吻像翻涌的浪潮要把苏简安卷进去,她所有的推拒和挣扎都像打在棉花上,换来的只是他更具侵略性的动作。
“今天忙完了吗?”薛雅婷问。 徐伯笑了笑:“因为你还在睡嘛。少爷上去叫过你的,可能是见你睡得太熟,交代我们不要吵你,等你醒了再让司机送你过去。我先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。”
“好,这就给你们做去。” 徐伯见苏简安半梦半醒的样子,总觉得她是梦游下来的,弄不好分分钟会撞到橱柜上去,劝道:“少夫人,早餐你明天再给少爷做也可以的呀。回房间去睡个回笼觉吧。今天你还要去公司帮少爷的忙呢。”
苏简安想了想:“怎么谢你……等你回来再说!我起床了。” “我去是为了公事。还有,陆太太,我没有像你一样和刚认识的异性相谈甚欢。”
“苏简安!”江少恺气急败坏,“你闭嘴!” “咦?”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 苏亦承坐到沙发上,揉着太阳穴:“不用多久她就会兴趣尽失,你不用担心。”
苏简安想起丛林里俊美绝伦却也野性十足的男人。 “陆薄言,”她不大确定的问,“你有失眠症啊?”
“唔,我是法医。”苏简安喝了口果汁,认认真真地和赵燃比划着,“就是每天都和尸体打交道的那种。用刀解剖尸体啦,化验啦,案发现场验尸啦之类的。” “好。”他接过剃须水放进购物车,“我相信你。”
推他不开,而且越推他,他就越往下拉她的礼服,幸好是紧身的款式,否则礼服早就掉下去,她就只能任他鱼肉了。 洛小夕觉得这比午夜凶铃还要恐怖。
可是他居然抱着一个女人从楼上下来?那动作还……充满了呵护! 陆薄言被她蠢得差点无话可说:“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去,让人送到家里能保证龙虾在下锅之前都是活的。还有,让人送去家里就是买的意思。”
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,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。 她笑得灿烂明媚,模样分外讨喜,陆薄言还是沉声警告她:“以后一个人在外面不许喝酒。否则,你这辈子都别想再回警察局上班了。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哪里真的摸过陆薄言,顿时汗哒哒.。
宴会厅外,陆薄言一进电梯就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。 “你发现没有?”江少恺说,“你现在和陆薄言的对话,都很自然,没有羞涩、没有逃避和抗拒。简安,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你已经习惯和他生活在一起了。”
“我叫你哥哥!” 她拉过陆薄言的手要介绍,许奶奶就先笑了:“我知道。你哥哥一个月前来G市出差跟我提过,前几天我念叨你,我们家宁宁给我看了你们的照片。”
这样,现在她至少可以安慰自己陆氏的周年庆和普通的酒会没有区别,她可以hold住。 他在想什么啊?
其实她的肩膀削瘦得没有任何多余的皮肉,根本谈不上舒服,但陆薄言却不由自主的把头埋下去,将自己的重量交给她,紧紧环着她的腰,暂时卸下了肩上的重任。 手指在屏幕上轻轻一划,再点一下绿色的拨号标志,电话就拨出去了。
“操!” 苏简安还犹豫着要不要如实说,陆薄言已经走过来:“陈家的小女儿。妈,这件事我会处理,你先别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