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则继续用望远镜监视网吧附近的情况,今晚上,应该有所发现了。
“子心,”祁妈轻叹:“我和孩子爸都很喜欢你,说起来是我们没福气。”
“嗯”祁雪纯淡应一声,心里有些奇怪,他怎么能看出司俊风是她丈夫?
“我给你做手术,第一个不答应的人,就是司俊风。”他说。
“简单的说,就是去她熟悉的,曾给她带来美好的地方,让某些记忆深刻的点刺激她的大脑……”
“我去见她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。
听到她说“谌子心感觉可以继续下去”时,他换衣服的手微顿。
“我也以为他生病了,”罗婶摇头,“但管家告诉我,他只是身体虚弱需要调理。”
“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。”祁雪纯的声音传来,仿佛在讥笑她胆小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她摇头,“我想要证据,但司俊风拿不出证据。”
祁雪纯蹙眉:“你说得有道理,但我在想,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?”
韩目棠终于转动眸光:“我知道你说的是实话,但很抱歉,除了常规治疗之外,我的确没有其他治疗方案。我不可能像路子那样去冒险。”
所以,她必须将律师说的那份重要文件弄到手。
“下午去逛街,”他忽然说:“随便买什么都好,你不要总闷在办公室里。”
半个月过去,祁雪纯的视力一天不如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