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安,”苏亦承站在苏简安的立场替她着想,“我不知道你到底瞒着我们在做什么,但现在情况特殊,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把事情告诉薄言。你不知道该怎么办,但他肯定知道。” 因为她说出了那番话愿意给他当情人的话,他担心她以后会纠缠,给苏简安带来苦恼。
想到这里,一切突然变得真实无比,他甚至感觉自己听到了苏简安的声音,她说要送他去医院…… 陆薄言突然想起上一次他胃病发作,还是刚和苏简安结婚不久的时候,也许是从来没有见过病态的他,她一冲进病房,眼泪就夺眶而出。
喜欢到即使陆氏面临这么大的危机,为了不让苏简安失望,为了不让苏简安身陷危险,陆薄言宁愿放低态度去寻求贷款。不到最后关头,他怕是不愿意用那个极端却快速有效的手段挽救陆氏。 洛小夕也不说话,沉默的挣开苏亦承的手,喝白开水似的一口喝了豆浆,用手背蹭掉唇角的沫子,紧接着完成任务似的端起粥就喝。
是门口那边传来的响动。 苏简安懊恼的扶住额头都这么久了,为什么遇到和陆薄言有关的事,还是这么轻易的就被人左右?
许佑宁不答应也不拒绝,只是转移了话题。 “你……挑的?”苏简安不可置信,“怎么可能?”
“你……!”洛爸爸摔了茶杯,“洛小夕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!” 陆薄言刚要叫秘书订餐厅,苏简安却按住了他的手,说:“我想去员工餐厅。”
苏简安点点头,“你帮我告诉他,我暂时没事。” 见苏简安好好的在吃晚饭,他松了口气,问张阿姨:“简安今天怎么样?”
洛小夕戳了戳她的手臂:“怎么了?” “别是跟陆薄言出什么事了。”说着洛小夕接过电话,“简安?”
而是苏简安。 那是六年前陆薄言和穆司爵一起去尼泊尔,被一场大雨困在一座小村庄里,两人随便找了一家旅馆避雨,旅馆的老板娘正在编织这种东西,手法不算复杂,翻译过来,等同于国内的平安符。
陆薄言拉下挡板,扳过苏简安的脸,答应带她回家她还是一脸不开心,不由笑了笑:“不知道的会以为我欺负你了。” 十六岁之前,他生活在这个地方,一楼通往二楼的楼梯已经走了无数遍。
洛小夕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苏亦承。 透过跳跃的烛光,苏简安看着对面的陆薄言,也许是眉梢略带笑意的原因,他冷峻的轮廓都柔和了不少。
既然不能激怒他让他签字,那么不听解释不停的无理取闹,他总会感到厌烦的吧? 这一战,陆薄言只能赢。否则,他输掉的不止是多年来的事业,还有员工的信任。
许佑宁一脸无辜的蹭了蹭鼻尖:“我哪有?” 一天很快过去,五点钟一到,大家纷纷收拾东西离开。
穆司爵无法想象她为能翻案付出了什么,可对他来说,不过是举手之劳…… 穆司爵坐在餐厅里,正在看一份资料,她走到他对面坐下,拿了一片面包涂上巧克力酱:“什么资料啊?”
阿光是他的随身保镖,车子一停下,他就从副驾座上下来替许佑宁拉开了车门。但这只是表面上的,实际上他是在用肉身之躯挡住车门,不给别人趁车门打开时机射击穆司爵的机会。 陆薄言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好,自己却没有要躺下的迹象,苏简安扯了扯他的衣服,“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苏简安心里“咯噔”一声,漂亮的桃花眸盯着陆薄言,不敢让自己露出半点慌乱。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上扬,他家的小怪兽可以出师了。
昨天晚上她提过今天有一个专访,和杂志社约在十二点半。 尽管忙碌了一天,眉宇间满布倦色,陆薄言的吃相也依然优雅养眼。
一个星期后,陆薄言重病入院的消息突然席卷各大媒体……(未完待续) “……”
苏简安一度怀疑这是幻听,她手上的刀? 这近十天的时间,想念如影随形,但也许是因为有肚子里的孩子,她并不觉得日子难熬,只不过每天入睡前都会有一种深深的空寂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