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从容不迫的将录音笔里的芯片捡起来,放入自己的包里,才转头看向记者和子卿。 他接着又说:“早上我听程总提了一嘴,今天好像是他一个朋友的生日。”
她也能理解,换成是她,如果被他哪个女人打了,她也会生气。 该不是今晚上家里有人办派对吧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程子同问。 “妈怎么变了一个人?”他问。
子吟点头,“他们经常在群里聊天,但我跟他们聊不到一起。” 她闭了闭眼,感受到眼眶既酸涩又肿胀。
符媛儿从来不会去想,吃了他煮的粥就是没骨气什么的,相反,他曾经那么对她,她吃他一碗粥算什么,他给她当牛做马都不过分。 “报社忙?”程木樱轻笑:“是忙着替报社照顾人,还是忙着替报社在医院做陪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