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 都说了是那是陆薄言,是苏简安的丈夫了,老大的脑子是秀逗了还是听力出了问题?
但是,枕头旁边出现了苏亦承的脸是怎么回事?她眼睛也酸麻出现错觉了? 她也许,永远没有机会听到苏亦承跟她说这句话。
“那算了。还有,”穆司爵笑了笑,“你知道我发现了什么?康瑞城在打我的主意。我最赚钱的生意,他似乎都想要。他几年前就谋划着回来了,我怀疑他可能安插了人在我身边。” 苏亦承扬了扬唇角:“她没那么冲动不顾后果了,我确实应该开心。”但是,洛小夕为这样的改变付出了怎样的代价,他最清楚不过。
她没有见过这样低姿态的陆薄言,他在商场上是呼风唤雨的人物,说一不二,只有别人奉承迁就他,他几时需要向别人这样道歉? 他和穆司爵还有几个朋友经常这个时候见面,苏简安已经习以为常了,只是问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好一会过去洛小夕才机械的点了点头。 他有预感,她就在附近,只是她走的不是下山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