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司爵叫了许佑宁一声:“回去了。” 沐沐蹦了一下,兴奋地问:“叔叔,你是来看佑宁阿姨的吗!”
“许小姐,对不起,一周前我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刘医生的手放上许佑宁的肩膀,“可是那个时候,我想着,也许还有一线希望,这几天我也确实尽力,能用的药都用了……” 如果哭的是西遇,稍微哄一哄,小家伙很快就会乖了。
穆司爵一字一句地强调:“所有事。” 穆司爵看着她娴熟无比的动作,突然问:“你给自己处理过多少次伤口?”
她连外婆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,在外婆的遗体边哭成泪人,外婆也没有醒过来,像以往那样安慰她,慈祥的告诉她一切都会过去。 许佑宁的理智在穆司爵的动作中碎成粉末,变得异常听话:“穆司爵,我……”
长长的外套上还残存着穆司爵身上的温度,像他的人一样强势地温暖她被风吹得僵冷的身体,他身上的气息也从外套散发出来,不由分说地包围她。 许佑宁回过神,手不自觉地护住小腹,点了一下头:“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