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其实知道真相，却只是暗示了一下，只字不提别的。

这一次，两人打的是网络游戏。

萧芸芸的表情严肃起来，目光如炬的看着萧国山，措辞直接而又犀利：“爸爸，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？”

穆司爵接过酒杯：“去楼下客厅。”

康瑞城叫来一个说下，吩咐道：“你去防疫局，跟进大卫的案子，有什么进展，第一时间向我汇报！”

四岁之前，沐沐虽然不和康瑞城呆在一起，但他还是了解康瑞城的。

但是，她并不觉得多么意外。

他没有耐心听下去，说了声“知道了”，拿着药离开套房，到了一楼，刚好碰见会所经理。

许佑宁正难为的时候，突然想到沐沐进来的事情。

沐沐眨巴眨巴眼睛，端起杯子，咕咚咕咚几声，一口气把牛奶喝完了。

沈越川的神色倒还算正常，对着众人道谢，随后牵着萧芸芸进了公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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康瑞城本来就心烦，再一看见沐沐的眼泪，心里的烦躁瞬间像被鼓吹的气球一样膨胀起来，冲着门外吼了一声：“东子！”

沐沐眨了眨眼睛，咸涩的眼泪随即夺眶而出。

“不用谢，只要是我给你的，是你应得的。”康瑞城摆摆手，“好了，你刚从加拿大回来，早点回去休息吧。”

但是，他看到了通往幸福的路，清晰而又笔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