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嘛这样说！”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，脸皮薄，她瞪了司俊风一眼，扭身离去。
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
的确是旅游签证，但尤娜出去是公事，而且仍以“慕菁”的身份。

莫子楠看了父母一眼，又迅速将目光撇开。

“我刚才……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，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。

大妈低头飞针走线，似乎没听到她的话。

祁雪纯观察河边，停泊着十数艘游船。

他的脑子里浮现出一间灯光昏暗的屋子。

“好，好酒量！”司家亲戚赶紧拍手圆场，他们坐在这里的作用就是这个嘛。

“你会做数学题吗？”祁雪纯悄声问司俊风。

又说：“也真是很奇怪，领养了子楠后没几年，我意外的怀孕了，然后生下了洛洛。”

她就输了吗？

“没错，我在笑话你，”祁雪纯坦坦荡荡，“我笑话你连男人都没弄明白，就想着要得到男人。”

“警官，你不能光抓我们啊，”她高举着自己受伤的手腕，“莫小沫也伤人了！”

“民事诉讼，就是不用坐牢的，对吗？”莫小沫问。

祁妈脸色一恼，这丫头，除了跟她抬杠什么都不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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