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黑下来时,一整间办公室除了明晃晃的白炽灯光,就只剩下叹息声。 陆薄言沉吟了好一会才说:“不行不要硬撑,请假回家。”
陆薄言稍稍翻几下就翻到了她在美国留学时的朋友圈,挑了挑眉梢:“你去过拉斯维加斯赌钱?呵,居然还赢钱了。” “我没想过,也不用想。”陆薄言的声音透着冷意,“苏简安现在是我的妻子,任何敢碰她的人都只能是这个下场。”
陆薄言明白过来什么,仔细一想,今天确实又到苏简安的生|理期了。 陆薄言将他们的话听得一清二楚:“你们还磨蹭什么?”
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,晨起时慵懒的样子,开车时的认真…… 苏简安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就在她的身后,身上的热量透过白衬衫熨烫着她空气中的肌肤。他那么高,几乎能将她整个人都挡起来裹住。
这时,黑色的轿车缓缓启动,开出墓园时,陆薄言回头看了一眼这里。 苏亦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竟然松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