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呷了口果汁：“简安，对韩若曦这个人，你还有多少印象？”“嗯！”萧芸芸喝了半碗粥，又吃了刚才剩下的半个虾饺，一擦嘴巴，“我吃饱了！”

穆司爵冷冷的笑了一声：“这张记忆卡，关系到康家基地的生死存亡。这几天，康瑞城是不是很紧张？”“看起来还不错。”顿了顿，阿金接着说，“城哥，我想报告另一件事。”

萧芸芸这才想起来，苹果是沈越川叫她削的，应该是沈越川想吃吧。许佑宁笑了：“我终于知道韩若曦为什么当不成陆太太了，光是‘真实’这一点，你已经甩韩若曦十条街。”

她误会了沈越川那句“还好”，只是庆幸他还来得及替芸芸做点什么，并不是要拒绝芸芸的意思。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时间，她只知道，离开这个世界之前，她要搜集康瑞城的罪证，然后公诸于众。

穆司爵，周姨，他们的高兴和期待，都会落空的。康瑞城心有不甘：“你凭什么这么笃定？”

东子不敢催促许佑宁，也就没了声音。陆薄言和苏简安睡着了，苏亦承和洛小夕漫步在山顶的月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