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下。 “白警官,其实我也还有点事,我先走了,下次我们再聊。”不等白唐说话,她就转身跑了。
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。 高寒总算从“酷刑”中解脱出来,然而耳边顿失她柔软的热气,心头也像有什么被抽离似的失落。
“你不相信我说的?” “你今天去学校了?”高寒看到笑笑的书包,问道。
她想起来了,从抽屉里找出另外一把手动刮胡刀,上刀片的那种。 “什么情况?”
她还等着,他给她一个解释呢。 “我……我很忙,真的很忙。”同事这才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,迅速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