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对了,”她毫不客气的接上他的话,“程总既然都明白,要不要对我发一下善心,把结婚证变成离婚证,让我去拥有我渴望了十几年的幸福?”
她就这样抱着一堆裙子,呆呆的坐到了地板上。
她有点怀疑,自己看到的人真是季森卓吗?
下午准备下班的时候,子吟给符媛儿打电话了,说自己不知道怎么点外卖,一天没吃饭。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,”医生说,“血块压到了神经,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?”
……
程子同没有推开她,任由她依靠着。
“这里面有误会。”
符媛儿不明白她为什么哭,也不想知道,她都能将保姆污蔑成宰兔子的“凶手”,心智上绝对不是一般的小孩。
跑也没地方可跑,还是要回到公寓里。
符妈妈笑了,“你在家吃饭,哪次打包了?连带盒饭去报社都不愿意!看来还是子同的厨艺好。”
好吧,既然来了,就认真的挑一挑吧。
点了几盘小点心和一瓶粮食酒,她一边吃一边慢慢的喝着。
她的意思很明白了,有些话不适合在电话里说。
两个人就这样站着,模样有些滑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