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的声音变得温柔：“刚喝完牛奶，两个人都睡着了。对了，他们的奶粉喝完了，我一会叫人送过来，你去赚奶粉钱吧！”

沈越川是真的抱歉，却也真的对这种抱歉无能为力。

这一刻，萧芸芸一身轻松。

沈越川瞥了萧芸芸一眼：“我一直都有。”

如果这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，如果沈越川是一进餐厅就说出后半句，林知夏会很高兴。

林知夏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，不让自己表现出失落的样子。

不过，明知他们没有血缘关系，她还是选择了秦韩，这说明……她是真的不喜欢他。

“其实，你不用给我这么多的。”一百万，哪怕对家境不错的萧芸芸来说也是一笔巨款，她很纠结，“我实习也有工资，虽然不多……”

余额不足，这是她第一次遇到这么怪异的情况。

“放心！”萧芸芸咬牙切齿的说，“秦韩不是你，他不会！”

他上车，从内后视镜看见张叔憋着笑的表情。

“陆太太，你十岁就认识陆先生，你自己怎么评价这件事？”

过了片刻，萧芸芸一本正经的问：“谈一辈子恋爱，你们不要生小孩吗？”

“……”秦韩过了片刻才说，“跟我在一起的时候，芸芸亲口告诉我的。”

网络上流行一句话，白衬衫是检验男神的唯一标准。

苏简安点点头：“记得啊。”当时，她还意外了好久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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