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在可怜我?”程申儿问。
祁雪纯强忍笑意:“上次不是我一个人喝酒的吗,这次我一个人也不喝,你放心。”
“上午我在家休息……我有证人,我太太可以证明。”他拼命为自己找不在场证明:“派对那天我很早就走了,别墅的管家看到了……还有,案发时我也不在现场!”
本来他们以为祁雪纯逃婚了。
她观察着司家这些亲戚,心想,司父发展得最好,公司最挣钱,这些人都争相示好。
“没意见,谁也没有意见,”司妈赶紧圆场,“雪纯,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,难得跟人开玩笑,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“这个不会就是你说的好玩的吧。”另一个年
接着他又说:“这么看来,用投资来吸引美华,是很正确的。”
以前他的反应是激烈的,她能感受到他很无奈。
“太太……”
算了,跟他废话没用,她还是赶紧把事情弄清楚,让司爷爷早点想起线索是正经。
是,但又不全是。
司俊风看着她的身影,眼底流露一丝无奈。
应对这种情况她早有经验,她的衣袖里藏着特制的刀片。
“司俊风,你怎么样?”程申儿的声音传来。
“……那碗汤里的葱花真是我放的吗,管家也说除了我没人进过厨房……我手里的那些财产,真应该交给他打理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