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挑眉：“你还懂犯罪心理？”

“这是程总的意思。”柳秘书回答。

祁雪纯与她视线交汇，脚步微顿，继而捂住脸，扭身往另一边跑去了。

严妍也愣了，一下子从“严小姐”转到“太太”，她也有点不适应。

程木樱微笑着耸肩：“这个，你就得问他了。”

她下意识的放轻呼吸，这会儿自己应该睡着了。

两人来到祁父所在的温泉小屋前，助手迎上：“司总，祁总在里面等你。”

祁雪纯也开始头晕，“司俊风……墙还能凿穿吗……”

程皓玟不是被关起来了，程家里面还有谁要闹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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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办公室外路过的同事们纷纷面露诧异，前不久里面还经常鸡飞狗跳呢，现在怎么笑语晏晏了。

她打开门，不由神色一愣，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。

“如果你真要一个答案，我的答案是，我对你没兴趣。”音落，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口。

车子停下，不远处是程奕鸣的公司。

严妍摇头，本想说她问的不是这个，但她发现了另外一件事，“你的脸色很不好，是你不太舒服吧？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：“就我现在所了解的他的行为，应该不构成刑事犯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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