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妍，最近好吗？”坐下来之后，吴瑞安轻声问。
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
严妈跟正常人已经没什么两样了。

她根本不敢想象，如果申儿真的有事……

这会儿是活动中场休息的时间，按理说贾小姐有自己单独的休息室，但她坐在大休息室里，显然有话要说。

严妍蹙眉：“看来这个贾小姐，的确是一把钥匙。”

梳洗一番，她来到局里。

这个男人浓眉鼻挺，鬓若刀裁，下颚线分明，像一把锋利的裁纸刀……让人更加印象深刻的，是他那双冷若寒星的眼睛。

“怎么了！”阿斯忽然拍拍她的肩。

“我等她。”程奕鸣轻声回答。

眉眼，脸孔，身形……都是他，没有错。

她打开门，不由神色一愣，外面站着的人竟然是吴瑞安。

然而刚躺下去，她便猛地振了起来。

举行派对的大客厅里，管家正朗声安慰众人，“临时故障，马上有电，别慌，不要慌……”

一阵煎牛排的香味将她从梦中唤醒。

有的仪器，严妍在初中化学课上见过，其他的就完全不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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