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能走路了!”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,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。我周一去上一天班,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,好不好?”
她不是特意等他回来,只是确定他在家后,她才能安心睡着。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洛小夕也不追问了,迅速的解决了碗里的小馄饨,然后奔回卧室收拾行李。
她又说:“我没想打扰你的,只是想看你一眼就走。可是我看见你没有下车,以为你不舒服。”
这时,一阵风掀动窗帘,刺眼的阳光见缝插针的透进来,只一瞬,又消失。
苏亦承平时鲜少自己去买东西,第一是因为没时间,第二是因为觉得浪费时间在这些琐事上没有任何意义。
怎么可能?白天的时候她明明特意问过刘婶的,这个房间唯一的钥匙在她手上,谁把门打开了!?
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,不能动手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突然觉得有些不习惯。这么久以来家里一直只有她和陆薄言,一夜之间多了几个男人……总感觉哪里怪怪的。
土豆丝也算是快手菜,很快就起锅了,两人吃完饭,还有40分钟,苏简安边换鞋边催促陆薄言:“快点快点,赶不上的话小夕会恨死我的。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洛小夕愣了一下,更加好奇了:“可是你为什么会做饭?你不是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吗?”他这副成功人士的模样,把他会做饭的事情说出去,别人也不会相信好吗?
此刻同样觉得不懂的,还有钱叔。
苏亦承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竟然松手了。
她不敢再说下去。她明天不是又要占据话题榜?
陆薄言只是笑了笑,侧过身去替苏简安解开了安全带:“下去吧。”这下苏亦承倒是不介意和陆薄言残杀了,起身拿了球杆走过去,沈越川坐到了他原先的位置上。
可只有苏简安知道,这是洛小夕经常做的事情。今天苏简安的话提醒了他迟早都是要说的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很快就排队到他们,她拉着陆薄言坐上去,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尖叫之旅。
陆薄言沉吟了片刻才说:“这十几年也不是完全忘了,偶尔经过游乐园会记起来。”“很急!”洛小夕洋洋得意的笑了笑,“我再不走,就有人要拆房子了!”
就这样,两天过去,苏亦承终于从日本飞回来。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