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也自动自发把许佑宁的寻仇对象定义为穆司爵，目光微微转移了一下，然后岔开话题，问道：“佑宁，从你外婆去世开始，你外婆的仇，就是你心底最大的执念，对吗？”
苏简安很快想起来在警察局上班时，她确实曾经听过一些唐局长家里的传闻。
萧芸芸想了一下，沈越川的套路和宋季青简直如出一辙。
“噗……”萧芸芸忍不住笑出来，幸灾乐祸的说，“淡定，一定又是宋医生。”
她今天一去，很有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这样过了几年，沈越川的生活还是没有任何改变。
这句话，萧芸芸喜欢听！
这种审美……的确是康瑞城的风格。
“……”
萧芸芸满意的亲了沈越川一下，趿着拖鞋飞奔进浴室，不到半个小时就洗漱完毕，还给自己化了一个美美的淡妆。
好吧，她承认，这一局，沈越川赢了。
“啊？”宋季青差点反应不过来，“我错了？”
萧芸芸接着说：“妈妈，越川真的醒了，你可以过来看他了。”
不是因为白唐叫糖糖，而是因为她居然这么聪明！
“哎，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