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想追，却被司俊风圈住了脖子，“我还得谢谢她，没有她，我怎么证明对你的真心。”

此刻，她正坐在阳光房里晒太阳。

程奕鸣皱眉：“你不会跟她谈？”

是觉得她太麻烦所以嫌弃她了吗？

“记住了。”莉莉嘴上说着，心里却冷笑，不用那东西，怎么可能？

“嗯。”祁雪纯一阵猛咳。

她将清洁员拿来的螺丝刀抓在手里，刷刷几下就将门锁卸下了大半，看得两个清洁员目瞪口呆。

很显然这根本不可能。

严妍给程奕鸣擦着脸和手，轻声跟他说着话，“……你一定知道程皓玟的证据在哪里，对吧，我以前说过有事你不要瞒着我，你就是不听，今天我丢人丢大发了……”

管家一怔，立即点头，“你猜得没错，我忙得焦头烂额，差点忘了。当初老太太是为了防止有人掉进湖里，才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，冬天很少有人过来，所以摄像头没开。”

“没什么，我做事去了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。

加上案件发生才几天时间，整栋房子还沉浸在一种哀伤、清冷和压抑之中……

程奕鸣好笑：“今天有什么开心的事，让你酒量大开？”

管家：我也不知道。

严妍接着放缓音调，继续说：“我也不想你这样。”

祁雪纯不躲也不闪，“怎么培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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